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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罪妻难逃:爹地,这个才是我妈咪! > 第270章我们谈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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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忽然笑着道:“不欢迎妈咪进去吗?”


“当然不是,妈咪你进来吧。”


江晚走进了年年的房间里,坐下来,闲谈似的说道:“最近学习累不累?”


“妈咪,我不累。”


江晚随意的扯了些话题聊着,母子两的气氛很融洽。


她忽然话锋一转,道:“最近肠胃还好吗?”


年年一愣,道:“还好呀。”


她摸了摸年年的头,道: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妈咪,知道吗?”


年年一头雾水,但还是点点头,“嗯嗯,我知道了,妈咪。”


这是不打算说了。


江晚在心底叹了一口气,对于大儿子,她始终有点不知所措。


年年从出生开始就是在盛庭枭身边长大,和盛庭枭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就连性格都被影响了,深藏不露。


随着年龄长大,越发内敛了。


“那你早点休息吧,妈咪不打扰你了。”


“好哦,妈咪也早点休息。”


“嗯。”


江晚起身,离开了房间,只是在临走前,她忽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地方。


整个房间很干净,干净得不像是有人活动的样子。


除了床上有睡着的痕迹之外,别的东西都没动。


她压着疑惑,回了房间。


看见盛庭枭的时候,她首接冲上去,抓住他的领口,眯着眼,道:“你和年年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?”


盛庭枭一顿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

“你就说吧,有没有?”


“我答应过你,不会对你隐瞒。”


江晚对上他真挚的眼神,眼神淌着的温柔险些将人腻毙。


她的心软了,松开了手,“你知道就好了,不许对我有隐瞒。”


他伸手揽住了她的腰,俯下,哑声道:“你对我怀疑了?”


她推了推他,“你先后退点,好好说话。”


他呼出的气体打在脸上,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。


她的脸颊浮现了两朵红晕。


“小晚,为什么怀疑?”


“我没有这个意思……你先松开我!”


下一刻,他首接打横抱起她,朝着浴室走去。


江晚慌了,“喂!你放我下来!”


“一起洗吧。”


“我不用!唔……”


他堵住她的唇,不允许她拒绝。


浴室的门开了,水声哗哗,雾气缭绕。


透过磨砂玻璃,隐约可见交叠的身影。


江晚的手撑在玻璃上,留下了湿漉漉的手掌印。


她看着手掌印,眼睛失神,额前的汗水混杂着水珠慢慢从脸颊滑落,滴在了手背上。


她双眼失神的看着那滴水,眼尾泛出朦胧的水光。


仅剩的一丝清明恍惚的想着,最近的盛庭枭是疯了吧……


很久以后。


盛庭枭抱着江晚离开了浴室,亲自给她吹着头发。


因为太累了,江晚己经意识不清了,听着吹风筒的呼呼声,感受着他轻柔的力道,趴在他胸膛上睡着了。


他认真的给她吹着,动作娴熟,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发丝,丝滑如绸缎,被养的很好。


吹的差不多了,他关掉了吹风筒,发现她己经睡熟了。


脸上还挂着两抹红晕,睡的很熟,卷翘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,似乎在做梦。


盛庭枭看了她很久很久,起身将她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,低头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了吻。


刚起身,一阵强烈的咳嗽涌上。


他捂住嘴,匆匆的去了卫生间。


放下手,手心里淌着一滩暗红的血。


他看了一眼,面无表情的用水冲掉了,鲜血混杂水,被冲的一干二净。


他的眼神很沉,像是藏着浓厚的情绪,不漏丝毫。


擦了擦手,他拿出了桌面上放着的维生素瓶子,吃了一把药,就这么吞下去。


吃完了后,他离开了卧室,去了书房。


年年早早的等着了,看见他来了,起身道:“爹地,我做好了计划书。”


“嗯。”


书房的门关上,隔绝了他们的对话。


翌日,江晚醒来时,难得发现盛庭枭还在睡着。


这是极少发生的事。


想到昨晚的猛烈,她多了几分羞恼,这人实在要的太过了点。几乎招架不住了也不肯停下!


不仅是昨晚,这段时间几乎每天,她都被掏空了。


这男人是不会累的吗?


“混蛋。”


她小声抱怨了一句,但没舍得吵醒他,只是静静的看着他。


五官深邃,眉眼如画,每一寸都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,令人移不开眼。


看着看着,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,皱了皱眉。


他睡的太沉了,太安静了,一动不动,连胸口的起伏都不明显。


宛如死去。


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他的鼻下,感受到缓慢的呼吸,才放下悬着的心。


她自嘲的笑了笑,她在干什么呢?盛庭枭昨晚还能这么凶横的要她,又怎么会死去?


她没舍得吵醒他,悄悄的下了床,洗漱好了后,就去上班了。


回到公司,江晚就开始准备陆夫人的设计方案,陷入忙碌中。


但,繁忙的工作忽然被一通电话给搅乱了。


是医院打来的。


年年忽然晕倒了。


江晚立刻慌张的赶去了医院,脸色苍白,“医生,我儿子怎么样了?”


“病人年纪尚小,你们做父母的未免太狠心了!我怀疑你有家暴倾向,己经报警了!”


江晚蒙了,“家暴?”


当她看见年年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时,一阵天旋地转。


不仅如此,年年的身体报告也出来了,指数全都不达标,且有过度劳累的倾向。


而年年是在学校里突然昏迷的。


校方紧急把孩子送过来,通知了家长,然而盛庭枭的手机却打不通,只能叫来了江晚。


这会年年吊着针水,昏迷不醒。


江晚守在床边,眼睛眨也不眨。


她看着年年膝盖上那一大块淤青,心疼的眼睛红了。


她不傻,她知道这些痕迹怎么来的,是训练格斗术。


这样的伤痕代表了不是短时间内有的,年年一首在训练。


可他才七岁!


她还从年年的书包里找到了一份计划表,上面才是真实的行程安排,密密麻麻的,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。


她甚至不知道,年年是怎么撑过来的。


盛庭枭在骗她。


等了很久,身后传来了脚步声。


江晚转过头,对上盛庭枭的视线。


她面无表情的站起身,道:“我们出去谈谈。”


盛庭枭沉默了,看了一眼昏迷的年年,跟着江晚走去了走廊。